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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.自我分析self-analysis
题记:自己探索自己内心世界,由意识走向意识到意识,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自己。更深层次的探讨是:这个旁观者必须不是自己,而像是诸如精神分析理论一样的中介。比如用一种理论来丈量自己,或者说是将自己放在自己的世界看自己。--
—(青岛晨曦心灵驿站注释)
一种藉由某些精神分析方法的程序——自由联想、梦的解析、举止的诠释等——并且,大致系统性自己对自己的探究。
佛洛伊德从未以专文讨论自我分析的问题,但多次间接提到,特别是涉及他自己的经验时。“我很快就认识到进行自我分析的必要性,借助一连串带领我经过所有童年事件的自己的梦,我得以将之完成。到今天,我仍然认为,对于那些善于作梦而且不是非常不正常的人而言,这种分析便足够”。此种方法对佛洛伊德来说具奠基性:“当我被问到如何成为一个精神分析师时,我回答:‘藉由研究自己的梦’”。
然而在很多其他的段落中,佛洛伊德对自我分析的重要性采取一个极为保留的态度。在他自己的经验过程中,他写信给弗利斯(Fliess):“我的自我分析依旧中断,我已经知道原因。我只能借助客观获得的知识分析自己(像个外人般)。真正的自我分析是不可能的,否则就不会有疾病”。随后,与真正的分析相较之下,自我分析的价值似乎被断然地贬低:“人们起先由研究自己的人格来学习自我的精神分析……以这种方法,在进展上有明显的局限。如果自己被一个经验丰富的分析师分析的话,可以前进得更远”。
只有在自我分析宣称能够替代精神分析时,佛洛伊德才对前者抱持一种保留的态度。一般而言,自我分析被视为对精神
分析抗拒的一种特别形式,它阿谀自恋,并且解消了治疗的主要原动力:传会(移情)。即便如卡伦•霍尔奈(Karen Horney)等提倡使用自我分析的论者的作品中,它事实上犹如治疗的补充的方式出现,为其准备或将之延续。至于佛洛伊德的自我分析,由于它是精神分析发现起源的一部分,而非一种学问的应用,因此真有显著独特地位。
就分析师而论,最好的情况是他们能持续地阐明自己无意识的动力。早在1910年佛洛伊德讨论反向传会(反移情)*时就指出这点:“任何分析师均无法超越自身情结与内在抗拒的限制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求他要以自我分析(α)来开始他的活动,而在观察他的病人时持续地将之深化。任何无法完成这样自我分析的人,最好毫不迟疑地否认自己具有以分析治疗病人的能力”。
教学分析*的建制并不排除自我分析的必要性:后者“无尽地”延长了前者所启动的过程(β)。
(α)并非如安•柏曼(Anne Berman)在其法文译本中所写的:“以接受分析”。
(β)对于这个问题的系统性处理,参见:安纪儿(D.Anzieu)《自我分析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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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分析词汇 27.(同等地)悬浮的注意力(evenly)